霍祁然终于告别隔壁那(nà )位热情的(de )小哥,再回到房间时,景厘已经控制不住地缩成一团,一副就那样要睡着过去的架势(shì )了。
直到(dào )景厘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间再也待不下去,迫不得已打开门走出来时,霍祁然几乎立刻(kè )就迎上前(qián )去,先是往卫生间里瞟了一眼,随后才问她:没有不舒服吗?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(jiǔ )?
喜欢啊(ā )。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,清了清喉咙,才又道,这不是看得入迷了吗?
这(zhè )是什么情(qíng )况?老天爷故意折磨他,考验他吗?
景厘仍旧轻轻抿着唇,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就变得(dé )蛮不讲理(lǐ )起来的男人,小心翼翼地开口道:那你说
哎呀——景厘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按住了(le )他的手,说,今天入住的时候客房部房间有点意外,客房部的人来帮我处理过呢——
不是呀。景厘连忙(máng )道,你今天在实验室忙了一天,又坐飞机过来,来来回回
他不上去好像怎么都说不过(guò )去,霍祁(qí )然只能微微一笑,道:好。
听到那个又字,霍祁然似乎微微不满起来,说:我身体也(yě )没那么差(chà )。
她有些着急,可是越着急,脸上的热度就越是没办法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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